这么多年过去,为何这宣纸上的墨迹犹未干涸呢?” 宁陆远闻言脸色一变,他猛然发现自己所带来的宣纸上的字迹竟然隐约有些湿漉漉的痕迹…… “这……”宁陆远的脸色有些尴尬,他愣了数息的时辰,然后方才一脸正色的言道:“就如徐兄所言这婚书关乎孩子们的终身大事,自然极为珍贵,我所带的自然也就不是原件,而是自行做出的拓本。” 萧白鹤也在这时凑到了宁陆远的跟前,目光死死的落在宁陆远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