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吕观山很不一样。 一个是体面干净的儒生,待人温煦,如春风,如秋月。 一个是侯门家的纨绔子弟,整日无所事,又有些不近人情,饮酒发呆是魏来在这古桐城听到的最多的关于他的评价。 但他们又出奇的像。 将心事埋在心底,将某些常人根本不曾理解,也无法想象的重担挑在肩上。 大概就是这份相似,让魏来在走出侯府前,打破了沉默。 “你想明白了?”魏来轻声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