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量,三郎只能说一般,不算太出众,考上进士难度很大。”徐清叟想了想,最后还是实话实说。 徐厚不禁大吃一惊,躬身深深一礼:“族长,侄儿就只有这个儿子读书稍稍得行,恳请族长一定想一个法子。” 他不知道的是,徐跃得到此话,眼泪夺眶而出,偷偷地抹泪。 他自己认为十年寒窗苦读,没有料到族长竟然是这个结论。 “法子,老朽还有什么法子?”徐清叟狠狠地扯了胡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