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都疼,脚下凹凸不平,姐弟二人互相依靠搀扶,深一脚浅一脚,拨开茅草往另一边方向下坡。 姜萱的泪下来了。 “阿姐,父亲他……” 姜钰平日声线清澈,此刻却变得沙哑,男孩哽咽着,已带上了哭音。 姜萱心里也难过,父亲虽如这时代的男子一般,宠妾儿女不缺,也常有许多家宅不平事,但大体对嫡出儿女还是尚可的,和颜悦色,颇为看重。 姜萱在他身上,是尝到一些父爱的,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