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久,即墨安宁才开口:“爹,你不担心娘她——” 即墨涯低垂着眼,掩饰住眼底的暗涌,拍拍即墨安宁的肩膀:“傻小子,你娘知道她在做什么!” 幻倾颜看着白尘封,他的眼里有不舍,有难过,也有释然,还有被掩藏得很好的绝望和痛苦。 心不由得再次叹息,“我说过,我陪你百年——” 白尘封微微一笑,伸出手指,轻轻的压在幻倾颜的嘴唇上,不舍得摩挲着,拂过幻倾颜的面颊,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