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这一辈子,辜负了母亲,薄待了自己,可对家族却无半分的亏欠。 如今却连走,都还要经历一番虚情假意。 这么一想,即墨安宁的脸色更加难看,越发的想要离开人族,跟着娘亲离开。 来祭奠的人很多,南宫北晨虽然重伤未愈,却也坚持来了。 看着灵堂前的热闹,还有那具孤零零的棺材,也忍不住唏嘘,只拍拍即墨安宁的肩,上了柱香就告辞了出来。 南宫北晨刚走出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