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红肿了,涂点药。” 他对女人从未这么细心过,也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,从前家族里有女人送给他解人事之需,他都拒绝了,他认为男人在这种事情上,根本无需教,也对那些女人无丝毫性趣。 事实上,也确实无需教,遇上了对的女人,自然一切都会了,说不出的默契,性趣盎然。 幻倾颜感应他的指肚在她的秘密处游移,那种刺激感,让身无寸缕的她,全身红得像煮熟了的虾子。 连连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