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过来,在想什么呢?” 张辽一惊,差点儿就要惊呼,随即反应过来,压低声音说道:“主公,您怎么起来了。” “我不放心你啊。” “不放心我?”张辽面色古怪,“我有什么不让主公放心的?主公说什么呢。” 迟晨摇头一笑,“这几日赶路时,我经常见你心神不宁的,骑在战马上好像随时会掉下来一样,人也变得沉默寡言,不像原来那么爱说话了。这么明显的异常我要是看不出来,那不是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