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心悦抓着我的手,问我:“为什么刘水可以,裴清雅可以,我不可以?” 我看着她已经褪去了情-欲,此时分外清明的眼神,心里一痛,说:“因为那时候的我并不知道自己已经穷途末路,我以为我可以给她们未来,可是现在,摆在我们两个之间的是生离死别,我什么都给不了你。” 孙心悦不再说话,我搂着她,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,迷迷糊糊中,我听到她幽幽的说:“傻瓜,我只是想用这种方式绑住你,让你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