挥的余地。 甚至连将二程之说添作课余教材都做不到,两学堂的图书馆里,都没有这类文章存在的余地。 可惜的是,哪怕他选择了许多家世清白天资不凡的孩童,教了几年也没有教出什么人物来。他只能以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来安慰自己,同时恐惧于有朝一日,自己也没有精力做这事情时,这一事业就此荒废。 唯一有希望的,反倒是坐在布帘后的那个女子…… 文维申正在想着,突然外头传来急促的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