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,有种嘿!” 斜斜靠坐在古松大树杈上,四周都是浓密的枝叶遮挡。 头顶几个婴孩头颅大小的松塔在望,随手摘下一个松塔,经冬的松塔中松子依旧肥厚香甜。手指一捏,数鼎沉重的肉体力量爆发,坚硬的松子外壳这才裂开了几条缝隙。 嫩黄色的毛皮,白净清香的松仁。 拇指大小的松仁丢进嘴里轻轻一嚼,满口浓香,一股热气直透腹中。被四个女人偷袭,被刺穿的肩头也暖洋洋的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