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勃勃犹如疯魔。 长矛插在一块大石上,双手紧握长剑横扫,将数里宽,七八里长的山坡上满山野杜鹃砍得稀烂。可怜数千株太平了千百年的杜鹃花,嫣红花朵零落如雨,花粉随风飘逸,隔着十几里地,都飘到了这里来。 嗅了嗅空气中浓郁的花香,举起酒壶,抿了一口果酒,阴雪歌舒适的叹了一口气。 昨夜带着赫伯勃勃狂奔一夜,在山岭中往返奔走了起码两千里地。翻山涉水,一路不知打死多少胆大突袭的猛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