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痛,很痛,真的非常痛。 青蓏‘呼哧呼哧’的吐着冷气,滚烫的鸡蛋烫得阴雪歌差点没痛晕过去,同样烫得她手指很痛。她只顾着往自己的手指头上吹气,所以就忽略了手上的轻重。 滚烫的鸡蛋结结实实的贴在了阴雪歌后脑勺血疙瘩的正中位置,那一块皮肤被闷棍打碎,正是最柔嫩的伤口。烫得钻心的痛,加上青蓏没轻没重的力道,放在梳妆桌上海棠纹青铜镜里的,阴雪歌的面孔就骤然扭曲。 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