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子里去。 延富微微叹息,只能跟在他身后。 “延昌哥,你下手也太狠了些!” 延吉摸着自己被掐疼的地方,嘶嘶吸气。延昌一个眼刀过来,他赶忙收起作态,做了个鬼脸赔笑。 “是我害的郎君中箭,该打该打!”延吉收了玩笑的神色。 “不过这波人马真是奇怪。看穿着,像是普通贼匪。但他们既将财帛卷走,也欲索取性命,仿佛还是专冲郎君和娘子来的。延昌哥你瞧瞧,徐家亲卫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