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,“哎,你说错了啊!不是我调教的,是我宠出来的……因为太宠了,她才会想着对我好一点。” “……”韩希朗挑眉,不是太明白。“你们干嘛来了?就为了看我这么狼狈,然后给我收拾来了?” “当然不是。”梁隽邦随即坐下,正色道,“上次你跟我说的事,我留意了。” 一听这话,韩希朗来了精神,“是吗?有眉目了?” “嗯。”梁隽邦点点头,从随身带的包里取出一沓资料,“你们韩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