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,“你怎么这样?还说那是兄弟、是兄弟的老婆?你让兄弟的老婆干这些吗?” 梁隽邦错愕,他从来也没觉得这有什么啊?对他来说,这就是舒静的工作。可是,早早既然不高兴了,那就是他不对啊!梁隽邦急忙箍住早早的腰身,连声求饶。 “对对,你说的都对……我错了,以后再也不这样了,大不了不穿衣服了——” 他本意是想说,以后再也不穿舒静准备的衣服了,没想到太过紧张,一出口却变成了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