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隽邦眨着眼,眼眶一阵泛酸,“我们在这谈吗?当着早早的面,不要紧吗?” 雷耀辉把早早圈在怀里,抬头看向梁隽邦,温润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嘲讽,“不这样也没有办法,你也应该看出来了,现在的早早身边离不开人。” “……”梁隽邦深吸一口气,咬牙忍痛,“到底怎么了?” “我不知道。”雷耀辉摇摇头,“我只知道,早早半年前大病了一场,醒过来之后就变成这样了。医生说,这是心因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