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我们都不是早早,没有她那么单纯……她为了你低下头,却还在拼命维护着你的自尊。你懂吗?” 梁隽邦拧眉,沉重的点了点头。 “你真的懂吗?”韩希朗霍地站了起来,双手撑着桌面,逼向梁隽邦,“你给我听着,我们韩家不在乎给早早的丈夫多少!不管有多少,都给得起,也舍得给!但是,只有一个条件,要让早早快乐!她无忧无虑的过了19年,父亲的意思,是要她无忧无虑的过一辈子!” 梁隽邦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