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瓷罐,吸了吸鼻子,闻出来这个味道,和上次在他床单上闻到的味道是一模一样,只不过床单上的味道很淡,这个则浓烈许多。 “嗯?” 看着阮丹宁发呆,杭安之蹙眉,“你……有事就说。” 阮丹宁抬头看向他,指着瓷罐问道,“这个……是什么?” 杭安之微挑眉,看了一眼瓷罐,“噢,这个……我不是跟你说过,我十四岁的时候,大病了一场,后来胃一直不太好?这两天有点不舒服,又配了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