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着头沉默着,唯一一次抬起头,就是看向我,然后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。” “虽然当时我身体处于危险边缘,但是看到这心里还是忍不住笑了,这小家伙,还是那么怕打针。” “因为有了迟恒血液的输入,我的血压慢慢稳定,然后医生立刻继续,争取尽快完成手术。” “而我因为麻醉的关系,完全感觉不到身体的触感,所以干脆也就不去关心了,而是转头望着旁边的迟恒。” “看着自己和迟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