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不言耸了耸肩,说道:“这可是你们自己要求的,等一下可别又找各种理由抵赖。” 抵赖? 抵赖……什么? 这话怎么有点味道不对呢? 四个裁判听到这话,忽然生出几分不祥的预感,下意识地就想反悔,不过,刚才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这时候想反悔也找不到理由。 就在他们犹豫之时,柳不言已经走到了鲁东风的面前。 他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瓷白色的药瓶,从里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