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? 樊晓晓冷静下来,紧盯着远处的高台,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声传来,带着某种情绪。 可仔细分辨,却什么也没有,好像根本没有什么叹息声出现。 而以樊晓晓的神识,是不可能出现什么幻觉的。 除非对方是比她高几个境界的存在,根本不是普通的金丹可以做到的。 如果高台的尽头是此间的某道意念,就不能用普通的境界来判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