集结在我面前的这一帮残兵败将,除了董仲明、宁绸和小喇嘛桑日勒之外,其余的都是参与第一次和第二次救援的相关人员,不过最主要的骨干分子。或者负责人,都不在其间。 这让我心中一阵憋闷,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死了,还是被另外关押了起来。 我朝着四周找寻一圈,问道:“还有没有剩下活口?” 仿佛听到了我的问话,从那帮地底遗民的人群中,押出了一个狱卒来,在他旁边的,正是刚才屡次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