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不在了。我也懒得管,只不过你虽然已经得罪过他,但这一年多来过得还算是不错,显然他也没有察觉,为何此次又仓惶逃了回来呢?” 陈战南叹了一口气,一脸郁闷地说道:“这事儿怪我,哎。终究还是太贪心了!” 驼背老头眉头一竖,问道:“哦,这话儿怎么讲?” 陈战南又喝了一口酒,面红耳热,喷着酒气说道:“还不是那谁,算命先生说他年纪轻轻能够坐上处长之位。结果眼看着希望就在前方,但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