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日来,小舞不吃不喝,也不能喝药,好似透支完了生命中的所有能量,一直昏昏沉沉睡着。 一清醒,就听见外屋隐约的谈话声,好像是在说治疫病的事。 小舞艰难爬起身,踉跄到门口,脚下一软,手无处可扶,撞翻了挡在门前的屏风,人也跟着一起摔倒。 视乎没有听到周旦的说话,小舞眼神在冷空和祈兆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