擎何尝不感到委屈?想到舞一个月来,只知道怄气吃味,对自己是不理不睬,漠不关心,连他呼叫都敢不接,他自问,哪个女人敢对自己如此放肆?觉得都是他太过娇惯纵容,才让舞恃宠而骄、胆大妄为,决定见面时,要狠狠骂她一顿。 擎拿起玉鉴镜,看见舞正往袖中装酒,又招来壁虎虎,把它放到肩头,翠儿又递给她一包东西,看样子是要离开,他猜想,舞应该是去藏书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