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了过去。 金不焕小心翼翼地走过来,二人合力把董夫子扶到床上倒下,再悄悄退出。 月色如勾。 一天一夜的车马之苦,让他也倍感腰酸腿疼,苦笑道,“子寅,你感觉如何?” 金不焕大多时候都是在下面走路,他的感觉当然更加辛苦,笑道,“累是累了些,但是听闻殿下与老师谈古论今,便什么疲劳也没有了。” 他这话倒不是恭维,董夫子和太子大部分时间在讨论孔圣人的《论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