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深沉,浠浠沥沥的小雨再次降临。 夜郎王在两个侍女的搀扶下回到住处。 裴历的酒量大得惊人,一连干了十几杯还面不改色,他感觉到头脑开始发晕,知道不能再喝了。 遣退下人,把房门关死,摇摇晃晃地来到床前坐下,一只雪白的手臂从帐幔中伸出,纤纤玉手中托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汤。 “王爷,龙头汤给您备好了。” 夜郎王接过药汤闻了闻,叹道,“也不知什么时候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