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刘彻目光灼灼地看着他,“夏历也好,秦历也罢,一年都记十二个月,没有十月之说,不同只在于岁首。” 刘据紧张得头皮发麻,“父皇教训得是,是儿臣鲁钝!” 刘彻道,“你也不必如此紧张,你要是什么都知道啦,要下面的人干什么?” “司马迁所言二十四节气配闰月之法,也是你的想法?” 刘据道,“也是儿臣对六历的粗浅理解。” 刘彻赞赏地点头,“你这个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