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针管再对准我,信不信我喂你吃子弹。” “不行,再擦干净点!” 就这样,千伏小心翼翼的自己的衣服上擦了十八遍。 很多次,他几乎都想把针管对准张凡。然而,张凡的枪管,却是杵在他的眉心。 憋屈,无比憋屈的情绪充斥在千伏的胸腔。 这还是第一次,被人这么逼着。 最重要的是,尼玛嗨,用得着擦十八遍吗? 同时,指挥部的一群人,也是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