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
苏岩苦笑：“真正要消灭一切，毁灭一切的不是别人，就是世界的意志本身。所以死亡的人才会成为不死者、带着生命力以诡异的形态留存在世界上，这里的轮回已经被切断，生机化作熔炉，天道期待涅槃和重生……”

世界……要摧毁自己孕育的生命？！

“为什么！”

夜惊鸿如此询问，但回答她的，是天道直接灌注到她灵魂中的记忆。

万万年历史长河的记忆涌入她的识海，几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