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已经失去了这个资格。 在冷宅里,看着这个曾经对他敞开胸怀、热情以待的地方,以一种决裂而愤恨地情绪冰冷地迎接他,那温柔可亲的李嫂、笑容质朴的安全员,似乎,曾经的一切都已经全然变样。 即便是司徒白和鎏金,都对他嗤之以鼻,认为他如今惺惺作态,不过是悔不当初。 悔? 他轻轻一笑,那笑,冰凉而无情。 他不是祁湛,从他做出决定,第一次接近她的时候,就已经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