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随手轻轻地拨开:“萧先生,我的家人如何就不牢你费心了。” “萧先生”,这三个字一出,萧然脸色豁然一变,从来没想过,她竟然只用一句话,就能将他钉死在十字架上。 萧然呆呆地看着她,听她在说到“家人”那两个字时,尤为停顿了一会,只觉得,五脏内服一下子被人打碎,疼得一颤。 “云溪,你知道,我……”他想解释,可眼前的女子并非柔软需要人依靠的娇弱孤女,早已淡淡地抽出包里的纸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