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——” 一声脆响。 打火机被他罐在脚下。 可他的心却是被撕得鲜血淋漓。 萧然刚刚望着那一处血污,正是笪筱夏被碾死的地方! 那里还残留着她身上温热的血,却已经什么也没有留下来了。 医生从急诊病房出来,看着脸色难看的他,不敢吭声。 良久,才支支唔唔地把萧然的情况说了一通。 撞击,骨折,再加上拖行。 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