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上托着一个红色的托盘,托盘上是两个玉净瓶。 “怎么回事,怎么回事?”大家纷纷涌了过去,白衣人只是略作停顿,继续向前。 我靠在门边,准备随时看好戏。 白衣人迎面走来,走到我面前的时候,他停下了,挡住了我的视线,我让开路,他却抱拳:“姑娘,我们又见面了。” 我一愣,看着他白衣飘然,帷帽的白纱轻摆。 “不记得在下了?在下就是那日借马之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