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越感兴趣了。风清雅说我知道得越多越危险，不知道是不是唬我的。

“护国夫人。”

“护国夫人。”

一路上，都有人对我低头哈腰。

一边走，一边活动胫骨，左手依然无法高举，表面虽然愈合，其实里面依然未合，那个混蛋，我一定要灭了他！

“夫人是去书楼吗？”

“书楼？”面前是个小宫女，她略带疑惑：“夫人不是去书楼吗？这条路是去书楼的，夫人以前常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