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的,这点郝建自然清楚,毕竟最难改变的便是一个人的思想和观点。自己是一个陌生人,而对方是自己的母亲,朱老板的女儿自然是更愿意相信自己的母亲一点。 这个时候,郝建一笑,然后淡淡的说:“既然如此的话,那只怕要拿出点证据出来了,否则我是很难解除掉这个莫须有的罪名了。” 随后他便将目光注视在朱夫人的身上,说:“请问朱夫人,那天我写的病方还在吗?” 朱夫人一听,面露疑色,似乎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