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要害军权。 申家现在指望不上,而自己的小儿子又因被送去了大齐为质的缘故,不能为国君姜奔丧,那王位更是连争都不能争一下。 申后心知,此番自己也指望不上别人,便是撒泼痛哭,直呼自己受了冤枉就是。 是以当侍卫听从了姜秀润的命令要来拿她时,她便疯了似地朝着群臣扑去,瞪着血红的眼儿道:“这里明明是王女姜秀润的寝院,并非国君的!是她设计着跟国君换了寝院!是她居心叵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