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吧。” “噢。”他“恋恋不舍”地离开。 卧室就剩俩人后,顾远彻望向她,靠坐在床头的姿势没动,声音很轻:“我手很酸疼,拿不来碗。” 言下之意:你能喂我吗。 奚盼瞪他,“你装什么呢?” “我没装,你不知道发烧会引起全身酸痛吗?我现在全身都是痛的,脖子,腿……”他越说越可怜。 奚盼翻了个白眼,把碗放到他面前,言简意赅:“爱吃不吃,不吃我就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