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一时松快又一时紧绷的表情，九幽低声道：“别把自己逼得太紧，青山不是一天形成的，灵将灵侯也不是一天修练成的，慢慢水到了就渠成了。”

无霜一怔，偏向九幽微微颌首。这不是她第一次听这话了，上一次百里渊也是这样对她说的。

看来，人人都觉得她把自己逼得太紧了。

“一但绷断了弦，或者急燥了，反而会影响心态，导致寸步不前的。”九幽又道。

无霜端起茶杯喝了一口，长长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