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痒了一番,又想爬床。 人还在小榻上,心已经飞了过去。 但他也得遵医嘱,收敛着慢慢来。 当下只能抓心挠肺地同她说些旁的事,“……上次要不是魏丹菱,我还不知道你有这么大的事瞒着我……” 程玉酌不知道他怎么有提起了这一茬,她连忙揭过去,“魏姑娘的事,太子爷帮了吗?” 赵凛瞥了一眼,怪她岔开话题,但还是说。 “那厌真生是个人物,魏丹菱给他编了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