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料,只是听闻,并未用过。” “真未用过?”赵凛看过去。 黑夜中,她眸中仍有晶晶光亮。 她说是,眼眸之中没有丝毫异常,“我们这些宫女,怎么敢用香呢?” 赵凛沉默了一下,“那香味道很淡。” 程玉酌心下自嘲,“再淡的香,也总会有人能闻到,不用才最妥当。” 赵凛闻言,不再多言,闭起了眼睛。 程玉酌说的不无道理。 再淡的香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