拧,拉开门。 年伯同低着头站在门口。 门开之后,他抬眼看着屋里的夫妇二人。 一个站在后面,一个站在他面前。 开门之前他有心理准备,原来是他们。 幼时,他曾经羡慕利水村的孩子,哪怕最坏的小孩都有父母,哪怕父母都在城里上班,很久才回去一次,可他们有期待,而他没有。 后来他习惯了。 有没有父母对他来说,不重要的,重要的是他怎么才能活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