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合作方,这得付出多大的代价?”年伯同看他一眼,语气淡淡:“不是不帮你,而是这个时间点调整调节不过来。” 方星河低着头开始小声的哭:“呜呜,我好可怜呢,第一次搞活动竟然就遭遇了这么大的滑铁卢,我以后在学校里还怎么好好学习天天向上?还怎么好好管理别人?我以后的威信都没有了,我真的好惨,哥你为什么要去当练习生?早知道有今天,我一定不支持你当练习生,老板就是资本家,果然没有说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