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,手臂腿骨都已经快要粉碎了,若不是悄悄喝了一瓶hp药剂,他就算是骨折的伤也让他死的不能再死了。这些施虐的刑罚,作为一个士兵,他从没在朗宁的大牢里面见过,却在敌人的手中挨个尝试了一遍。这滋味,仿佛是在挫骨磨皮,痛不欲生。比起这个,当初为了同步飞龙放的一盆血,那都是小菜一碟了。 “啪!” 一条鞭子闪过。 “说!飞龙怎么来的?” 柴一鸣的身上又多了一条伤口,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