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云巍抬起头,放下了手中的钢笔,“嘿,怎么说话呢段飞,你这话可不厚道。” 段飞往后面的真皮沙发上一趟,“嘿,我说错什么了吗?我看你这儿病房里可是全住满了人,连走廊上的人也是挺多的啊。” 过云巍从椅子上站起来,走到门口打开了门,张望一番,哪有什么挺多的人,明明就一个好吗? “先生,看病?”过云巍探过头一问。 上官云没想到这个办公室会突然冒出个人头,“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