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茵明显知道些什么,她要问清楚。 这里是水长卿的族人,对于他们,云轻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责任在里面。 想来,是当初在梦境里看到的,水长卿被冤枉时,那种绝望的情绪太过清晰,所以让她久久不能释怀。 她算不得心软的人,只是害怕被某些东西触动。 “贱人……”白安嘶吼着扑了上来。不过不会有人给他这个机会的,夜墨抬手在云轻身前竖起一道风障,这风障不似往日只是坚屏一座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