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海子云总算明白云轻所言不能说话是什么意思,如此疼痛之下,别说说话,他就连叫嚷都不想多出力气,只想把这仅存的力气,都用在抵抗疼痛之上。 云轻见了,将旁边另外一张床缓缓推到东海子云的床旁边,和他的床并排放在一起,然后也躺了上去。 剧痛之中,东海子云闻到一丝细微的草木香,他强忍着转头看了一眼,就看到云轻线条精致的侧脸,她微微转头,对着东海子云笑了一笑。 一瞬之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