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直挂着的笑凝在嘴角,目光转向她,似乎怀疑自己听错了,下意识问:“什么?” 顾芒手底下纹身针没停。 陆承洲却发现,自己连细微的疼都感觉不到了。 身体所有的触感全部消失。 然后他听到顾芒又说,“注射的话三五秒就能毫无察觉全身麻痹,混在色料里发作有点慢。” 话音落地,陆承洲唇线缓缓抿直,没有一丝弧度。 黑漆漆的眼底深沉如墨,盯着她那张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