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没数吗？非得把你的老脸撕下来再踩一遍，你才舒坦是吧？！德性！”

“妈！”

陈建业突然拔高了嗓门，一脸肃穆地盯着马秀莲道：“您平日里再偏疼乖宝我都没有意见，但打长辈这样的毛病却是绝对不能惯下去的！她现在能打外婆，以后就能打我这个当爹的，还能打你这个当奶奶的！！”

小闺女那可怕的眼神就跟刻进他脑子里了一样，他努力想忘记却怎么也忘不掉。

这个孩子的根儿已经长歪